野菊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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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素梅深秋张北行雪绒花原创文学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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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秋张北行文/王素梅9月29日,应乔总邀请前往他在张北的养殖基地,顺便浏览中都草原和天路的晚秋景色,我们几人一起乘坐乔总私家车出发。因为第一次去张北,所以怀着十分好奇的心情左右观看,张北天路是我很久期待想观光的旅游地方。天路,莫非真的在天上吗?出了老万全,一路向北前行,道路两旁,一种叶色艳丽的树木似以崭新的风姿迎接祖国70华诞,又如红染紫塞最迷人的一道亮丽秋景。我不由得问大家,那树叫什么名字?杨歌说,那树叫火炬树,还有人说属槐树,看叶子倒挺像,但它的个子不高,长的敦敦实实,悠闲自得、很招人喜欢,一直沿路盘山招摇,一直暄姸到野狐岭脚下。野狐岭是北疆要塞,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,这里曾是烽火点狼烟,金戈铁马古战场,传奇的蒙金大战便在此决定了双方命运,二战时期的苏蒙与日*大战也永载史册,并修建了苏蒙烈士陵园。看着眼前一闪而过连绵起伏的山峦,只允许我短暂的遐想,车子便匆匆载着我们这些过客越过野狐岭,跨上张北高原。自南向北的大道两旁,东边是平展展绿色蔬菜,西边是金灿灿成熟的麦芒,还有收割后剩下的麦茬根一行行清晰可见。乔总沿途边走边介绍,说起话来非常幽默又很风趣。行至馒头营,中午在饭庄耽搁一小段时间,继续西行前往基地,路上的杨树叶凋零的已无几片叶,炫耀金*,看来张北已经步入深秋。不一会儿,车子减速拐弯向北停在一个铁栏门前,乔总的基地就在眼前,我们边走边看边听他的介绍。基地足有数倾,除了外围种植玉米外,分设办公区、屠宰加工区、畜禽养殖区。养殖区内有咩咩呼唤妈妈可爱的小羊羔,舞动双翅迎接主人的毛茸茸的鸵鸟,还有诱人的蓝孔雀、长嘴的野猪、高昂的贵妃鸡,它们惊奇的有些不知所措,神色茫然呆立在原地,警惕的伸长了脖子,专注地看着我们这几位不速之客的一举一动。院里有一块菜地。长长的铁篱笆锁定了凋零的深秋,义无反顾深情呵护着那片曾经欣欣向荣的天地。向日葵、土豆也无需多言炫耀它们从前辉煌,深深浅浅邮递给记忆,让人留恋怀念。空旷的地方,野草一片青一片*,在秋风中点头招手,欢迎远方客人,希望更多的人观光旅游。在孔雀的围栏墙外,乔总的爱人,捡起地上几片孔雀翎送给我,看着漂亮的羽毛,我不由得暗暗赞美孔雀头顶羽冠尾翠翎,一双凤眼览遥青。舞动身姿挥彩扇,珍珠绣羽塞边亭。告别宝来基地,车子一路向东行驶,一路观光游览。天空浮云飘绕,数千只乌鸦翻滚飞游翱翔,后来我才知道,它们不是乌鸦是鹂鸟。田野覆盖着淡淡一层*,叠压成块的麦秸,排着整齐的队形,像守望者一样,眷恋着脚下每一寸土地;草滩、水鸟、马儿、骆驼、蒙古包;绿野铺大地,新居镶其中的德胜小村;明亮如镜,被风吹皱荡起层层波纹的太子湖;菜籽、荞麦、蘑菇、酸柳,层林尽染的乔灌,光影交错的坡田。在秋风中摇曳的*草,独自绽放的野菊花,在这贫瘠的土地上,仍然坚强挺立。天苍苍,野茫茫。风吹草地见牛羊。一幅幅美丽的景色,在我心中做成永久的相册,坝上草原风光向往已久,今日终于领略。车速不紧不慢行驶在跌岩起伏的天路上。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,一堆堆石块叠垒成小山,彩旗飘扬,像极了青藏高原上的祭坛。车子停下来,我们顺着石块向上前行,登上山丘,弯下腰,捡起滚落在土坡下的石块,放在叠垒成小山的祭坛上,然后默默祈祷。斜日映照着广袤无垠草原上,令人心旷神怡。烽火台轮廓清晰屹立在那边山上,一堆堆碎石块沿山脊起伏而卧,好像有千言万语向我们诉说。残缺的古长城遗址延绵不断,在萧瑟的秋风中守卫着北国故土,历尽沧桑,度过了多个春秋。我寻觅着远古的足迹,鼓角连天的呐喊声仿佛回荡在耳边,金戈铁马浩浩荡荡的壮观场面,好像穿越时空横挡在我面前。想起那首唐诗:“大漠穷秋塞草衰,孤城落日斗兵稀。”我为古长城骄傲而自豪,心头弥漫着古典诗词的悲壮和苍凉。站在栈道的长廊上,平视远山轻雾缭绕,静卧于西阳怀抱。俯瞰深涧里茂密的树冠,也是姹紫嫣红,隐隐约约依山坐落而下的小村,一直延伸到谷底。眼前的一切的一切,都显现的生机勃勃,勾勒出一幅幅如诗的画卷,直抒心底。举目仰望蓝天,伸手就可触摸一片云朵;闭上眼睛,可以听到远处串串驼铃,马儿嘶鸣;秋风徐徐轻拂我的面颊,这是我第一次站在草原上,度过最开心的一天。天路,它犹如一条蛟龙盘踞在崇山峻岭之巅,大草原静谧幽雅,幅员辽阔;满眼花海与秋光相映增辉;耸入云端的大风车,一架架屹立于草原天路,气宇轩昂,仿佛擎起梦的天堂……作者简介:王素梅,女,54岁,家庭妇女,日常料理家务,偶尔阅读些文学作品,没有太大喜好,凭着自己的亲生经历,抒发自己心底的喜与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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