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菊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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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2/3/16 14:2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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乡愁

胡利娟

乡愁是一盏浓烈的酒,浇在思乡人的心头。乡愁是一轮明月在幽静的山沟里游走。乡愁是儿时母亲亲切地呼唤;是干农活的父亲用那一双有力的大手,撑起的一片天空。是年迈的外婆带我们奔走在田间地头。是小厨房里的袅袅炊烟,是寒风凛冽时家里温暖的小火炉。是夏夜里和小伙伴一起捕流萤时,嘴里哼唱出的儿歌。“灭,灭,你上俺家,俺家有个大西瓜,撑你吃,撑你拿,吃不完拿回家喂恁答,恁答不吃喂恁嫂,恁嫂吃吃会铡草……”是一年到头时,父母准备的新衣。是一家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。

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住在县城,离家虽近,却总也回不去,离家的日子,家乡总在心头。又是一年菊花爆满山,又是一年愁断肠。十月初一我骑上电车,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
亲站在的街边忙碌着卖香纸。完全没有注意到我。我全副武装,父亲没认出来也很正常,我摘下帽子,悄悄走到父亲身旁,父亲眼前一亮,就跟人说俺利娟回来了。喜悦之情溢于言表。父亲把钥匙给我,我就回家了!

漫山遍野的野菊花笑脸相迎,在微风中频频招手。我骑行在家乡的山路上,心里说不出的亲切。家乡的山山水水,羊肠小道,花草树木都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
妈妈走了一十六载,我来到妈妈的坟前,心里说不出的愧疚,妈妈给我做新书包,冒雨为我送伞,以及在昏暗的灯光下为我们做棉袄棉鞋样子都浮现在心头。妈妈呀,你在那里还好吗?

在那遥远的小山村,小呀小山村,有我那亲爱的妈妈,已白发鬓鬓。我那亲爱的小燕子,飞回了家门……我早已泣不成声。有一种痛叫子欲养而亲不在。在妈妈身边,我犹如万倾的洪水找到了倾吐的闸口,喷涌而出。犹如一件折皱的衣服,被熨烫的服服帖帖。犹如一双温暖的大手,抚平了所有的忧愁。

记得那年我才七八岁,爸爸在外教书。三间瓦房的家里就只有我和妈妈。一个北风吼叫的腊月夜里。有賊来偷猪了。那是妈妈养了一年打算过年的年猪。我和妈妈听到了外面的动静,妈妈抄起家里的一杆猎枪,打算开门找他们拼命。我在床上瑟瑟发抖,哭出了声。妈妈扔下手里的枪,紧紧地抱着我。我们俩一起听着他们把猪赶起来,拴好,弄走。妈妈默默地流泪,我也是。

那年月,家家户户有猎枪。贼也有枪。他们大约有三四个人。我们家是新搬到东坡,离老家很远。我家像是一座孤岛。横卧在漆黑地江面上。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到现在我都记得妈妈当初扔下枪,沉着冷静地选择守护我的样子。

妈妈虽然走了,但是妈妈永远活在我心里。只要我活着,妈妈就永远活着。

离开妈妈的墓地,我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去我们老家的地里。路过我们育烟苗的田地,路过艰难岁月里妈妈凿开冰面,为我们洗衣的水井。来到了让我们能吃饱饭的地里。不见青青的麦苗,只见高大的杨树排排挺立,守护着这片荒凉的土地。我无处安放的灵*钟爱着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,山上的野菊花让我着迷,我釆了一些当做慰藉。一路上满山的红叶,不由地让我想起了“远上寒山石径斜,白云生处有人家,停车坐爱枫林晚,霜叶红于二月花”的诗句。

家里的房子日久年深,几经风雨,父亲今年把家里的房子修整了一下,看上去好多了。院子里种的佛手瓜,长势喜人。让我不禁想起了院里的那棵葡萄树。每年从春天发芽开始,我们就时不时盯着她,盼着她开花,盼着她结果,盼着她成熟。还有墙上的爬山虎。深一脚浅一脚爬满三间瓦房。风一吹,便荡起了绿色的波澜,煞是好看。院子里的椿树上挂满了丰收的玉米。夏天里躺在平房上睡觉。听爸爸给我们讲牛郎织女……

不管我长多大。回到家,就像回到了原点。一颗疲惫的心,重新焕发了力量。坐在父母身边哪怕什么也不说,心里总是那样地平静安详。人生在世,如果说我们是一部手机,那父母就是我们的充电宝。如果说我们是条小溪,父母就是我们的源头。如果说我们是一条鱼,那父母就是我们的港湾。耳畔又响起了“常回家看看,常回家看看,哪怕帮爸爸捶捶后背揉揉肩,哪怕帮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。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,一辈子总操心,只奔个团团圆圆……”

作者简介:胡利娟笔名:胡杨,80后。河南省宝丰县人。喜欢一个人坐在大海边看日出日落,云卷云舒;喜欢爬到山顶上大声呼喊;喜欢和我家的小狗一起在雪地里打滚,撒欢;喜欢在夕阳西下时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;也喜欢徜徉在文字里,用文字书写人生百味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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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手写我心,遇见即是欢喜主编:飒飒(忽文静)赵洪伟原创首发散文、诗歌、小说。发稿者加赞赏作者七平台三,十元内不返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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